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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老牛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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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07-28  
来源于 人妻 分类

老牛吃草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三年前的一个下午,我从D大往回赶,坐的是718路公交车。车比较空, 
找了个位子坐下后,我从包里取出本书看。 

  不知不觉,已到了R大,正是傍晚下班人多的时候,车上一下挤进很多人。 
其中一个坐在了我旁边,因为看书入神,我也没注意是什么人。 

  车子经过中关村,快到B大了。我把书了收起来,准备下车。这才注意到, 
我身边坐着个少妇,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长发披肩,腿上放着个精致的黑色皮 
包。她的一双手软软的搭在皮包上,弧线优美,白嫩纤细。 

  我忍不住顺着她的手臂,侧头一看,心止不住一阵狂跳:“天啊,绝色!” 

  她肤色极白,唇鼻分明,眼脸稍垂,神情淑静,正盯着前方,坐姿优雅含 
蓄,说不出一种楚楚动人之味。 

  我心中翻江倒海,表面上还维持着镇静,心想:“怎么能跟她搭上腔才 
好。”此时离B大西门我下车的地方,还剩两站路,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打开翻盖,自动天线无声无息地升上,我嗯啊了几 
声,匆匆把朋友的来电挂断,翻盖合上,天线又无声无息降下。刚买的韩国二手 
货,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天线自动升降的功能。 

  身边那位少妇似乎好奇地瞟了一眼。机不可失,我冲她微笑了一下,晃了晃 
手机:“韩国二手货,自动升降的。”她矜持地一笑,没有搭腔。 

  我说:“家住西苑?”718路的终点站在那一带,车上大部分人都去那 
儿。她含笑点了点头。 

  我曾做过短暂的直销,知道在公众场合跟陌生人搭话,自己千万不能慌,必 
须旁若无人,语气要显得平和自然,否则对方肯定尴尬,那就没戏了。 

  于是一边把手机放进衣服口袋,一边盯着她,好象很随意的样子,问:“白 
领?看你的样子像。” 

  她笑了一下:“不是。”声音很好听,有股娇甜的味道。 

  我接着说:“不会是学生吧?”她样子明显不像,我却故意这么说。 

  果然,她身子微微颤动,开心地笑:“不是的!―――怎么可能?我是教 
师。”我心咯噔一下,嗯,教师就好,一般比较不怕生。 

  于是说:“哦,你在R大上的车,是那的老师?R大我很熟,有不少同学在 
那。”我暗示她自己是个学生,学生嘛,一般更不会被陌生人戒备,其实我早已 
毕业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怕人误会:“啊,我怎么能教大学?我只是个小学老 
师。”她的说话语气以及神情反应,透露出一股不自信,与她美貌颇不相称。我 
立刻判断,她是那种长期被丈夫娇惯的,没太多社会经验的闺中少妇。于是轻轻 
点点头:“嗯,同行。”她眉间微蹙,诧问:“你也是小学老师?” 

  鬼才是小学老师!我正准备考研,是个无业游民。我没回答她,好像很神秘 
的样子,笑了一下。这时车已过了南门,没多少时间了。我心中着急,通过谈话 
获取好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最重要的是把联系方式搞到手。 

  看见她脖子上挂着手机,我忽然灵机一动,侧头凑近看了一眼:“嗯,摩托 
罗拉8081,新出的。”她点了点头。 

  “号码是多少?”这时我已把手机拿在手中,手指在键码按动着,口中故意 
拖长声音,念念有词:“13――――――。”灵不灵就看这下了,说实在的, 
我的样子一向不讨人厌,戴一副眼镜,清秀文气,很给人以亲切感,不知刚才短 
暂的搭话,能不能让她对我有些好感和好奇。 

  她娇笑了一声:“你干嘛呀,真逗!” 

  我柔声说:“试一试,看你的什么铃声。”她犹豫了一下,看了旁边一眼。 

  其实我要的就是她的电话号码,她当然很清楚,却似乎对我这种方式,感觉 
有些刺激和好奇,脸色微红,很快把号码念了一遍。我全神贯注,生怕记错一个 
数字,飞快地将号码输进了,嘘了一口气。 

  车快到西门了,我站起身,挤过她身子的一刹那,狡喆地冲她一笑,轻声 
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她歪着身子,瞟了我一眼,脸儿忽然微微晕红。 

  我一下车,立即拨了她的号码。车子还没开出,我在车下能看见她半个身 
子。铃声响了两下,看见她将手机放到耳旁:“喂-”声音确实好听,娇娇的响 
在我耳旁。 

  我果断地说:“是我!” 

  她停了半响,笑:“我就知道是你。” 

  我说:“姐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侧过头看了一下车外,我冲她扬了扬手,她似乎笑了一下,耳边听见她 
说:“我――――――姓田。”接着语速加快,低声威胁:“可不许给我打骚扰 
电话。” 

  我说:“田姐放心,我只有在想你的时候,才给你打。” 

  她说:“你好贫啊。” 

  我立即声明:“我可不贫嘴,老实着呢,还没谈过恋爱。”她笑了一声,我 
估计她旁边人多,不好说话,于是说:“田姐,等你到家,我再给你打电话,先 
挂了啊。” 

  我口中喃喃:“姓田,姓田。”赶紧拿支笔记上,我这人记性不好,常把别 
人名字叫错。记下了,心中才踏实些,一股兴奋和喜悦从心底冒上来:“天啊, 
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了,没想这么容易就得到了她的联系方式。” 

  女人都喜欢幻想和浪漫,这也许是我能跟田姐保持电话联系的原因吧?接下 
来的一个月时间里,我和田姐平均每周通话一次。每次我都不敢说得太多,怕到 
最后没话找话,那就完了。所以每次我都装着刻苦好学的样子,控制在短短三分 
钟内结束通话,给她的印象是我这人生活充实、风趣幽默,常想着她,但不缠 
人。 

  渐渐的我也知道田姐的一些情况:她叫田蓉蓉,喜欢看书、听音乐,丈夫是 
中学同学,搞外贸的,经常在国外或是国内各城市出差。我估计她有一半时间是 
在独守空房中度过的,心下就很有股痒痒的、蠢蠢欲动之意,但蓉姐是不会轻易 
答应跟人出来的,另一方面,说实在的,即使她肯出来,我也担心“罩”不住 
她,毕竟她的姿色是太出众了,非我往日搞定的女子可比。 

  我的朋友知道了我的公车“绝色艳遇”后,见了面,常常冷不防冒出一句: 
“怎么样?搞定没有?” 

  我开始还说:“靠,绝色美女耶!哪有那么容易搞定的!”后来他们等得不 
耐烦,我也急了,心想:“不就是个女人嘛,叫出来,搞不定拉倒!” 

  我开始约蓉姐出来,每次她一说不能出来赴约,我心反而一下轻松起来。过 
了几天,渴想的厉害了,又恨自己不够坚定果断。终于,有一天傍晚,我打电话 
过去,蓉姐懒洋洋的声音:“谁呀?” 

  我说:“蓉姐,是我。” 

  她说:“哦,是你呀,有什么事么?” 

  我先探情况:“你在干嘛?” 

  她沉默半响,忽然有点调皮地:“洗澡!” 

  我叫:“哇!我从电话里伸个脑袋过去看看。” 

  她吃吃笑:“看吧!让你看个够!” 

  我感觉下边一下硬了,咽了口唾沫,笑:“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弄了几张演 
唱会票,今天晚上的,去不去?”其实我的确有几张票,但已送人了。 

  她说:“算了,懒得动。” 

  我说:“别,我可费了老半天劲,刚刚才拿到。”心中打注意,她要是肯出 
来,马上向朋友把票要回来,无耻一回。 

  她说:“嗯――――――我老公不让我出去!”有点撒娇的味。 

  我吓了一跳:“你老公在家?!” 

  她说:“不在!”又是一阵娇笑。 

  我魂儿都给她笑出来了,口干舌燥,满头大汗,急说:“那不就得了吗,你 
不要天天呆在家里,应该过点健康的生活。就这样定了啊,半个小时后,我在B 
大西门等你!” 

  她急忙说:“喂――!人家还在洗澡,半个小时怎么够。” 

  终于中计了!我连忙敲定:“好,那就四十五分钟!我等你啊!” 

  她犹豫地说:“那好吧。” 

  我赶紧把电话挂了。给朋友打了个电话,靠!演唱会的票几经倒手,不知给 
哪位兔崽子拿去骗女孩子了。转念一想,怕什么怕,光棍一条,先骗出来了再 
说! 

  蓉姐从车里出来时,我还是吓了一跳,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上次由于 
时间匆忙,又只想着怎么把联系方式弄到手,只看到了她的侧面。 

她露出注意听的神情,我接着说:“怎么说呢?你的生活好像缺乏热度,也就是说少了些激情!”嘿嘿,若能与我乱爱一回,就应该算有激情了吧? 

她装着淡淡的,说:“接着说。” 

我来劲儿了,先不搭话,拿腔作势地正正身子,忽然抓过那只垂延已久的小手,口中说着:“嗯,通过手相能看出更多一些。” 

天啊,这只手柔白冰腻,可口之极。 

她本能地想把手抽回,却被我紧紧拽住,直到她放弃了,我才装着很绅士、不愿占女孩便宜似的,松开了,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其他的,兰花指一般散开。据我总结,这样更能给女性以异样的触感。 

她满脸轻蔑和狐疑,身子歪开,手却任我捏着。我知道若不能拿出点真本事,将过不了这一关。幸好我是学中文的,先背了一两句深奥的文言,然后根据对她的观感说上几句,其间不断有灵感来补充,说到最后连我自己也信以为真了。 

我的另一只手不断地对她点点触触,从不同角度、不同方位、不同力度,展开肌肤攻击。据说,绝顶的高手,光靠手的接触就能使女性达到高潮。我当然没那本事,结果只弄得自己口干舌燥,呼吸滚烫。而她,虽然坐近了些,看样子,还是贞妇一名。 

不过,总算因为“看手相”的缘故,两人离得近,肩臂较宽的地方,挨着她的身子,隔着薄衫,肌肤间相互挤迫,让我充分感受到她的柔软。而且话题渐渐扯到了比较敏感的情感方面。
她丈夫就是她的初恋后!我不停的为她叫屈,并且拉扯出一堆关于“体验生活”的哲理,以打破她丈夫对她施行的愚民政策。 

她不服气地问我:“那么你呢?” 

我说:“我?我认识很多女孩。” 

她皱着眉问:“为什么要那样?” 

我沉思半响,忽然盯住她的眼睛,问:“牛何要吃草?” 

她被我问晕了。 

我说:“牛,生来就比较命苦的,唯一的爱好就是吃草。而草,长在地里,不及时被牛吃掉,就要枯黄,很难看的,最终还要死掉。草长得嫩嫩的时候,将身子献给最喜欢它的牛,而牛吃了草,拉出牛粪,滋养了草,这就是爱情。” 

又说:“牛吃一根草能饱吗?不能。所以得不断地吃下去,而牛粪也不断地滋润更多的草,美丽的草原从此诞生,这就是伟大的生活。”  
 
 2004-11-7 08:42 PM               
 
longjiabao
小学一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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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楼】
老牛吃草

姐吃吃笑着打了我两下:“什么脑袋?!” 

我的背部被她擂得云酥酥的,回过头,见她靠在椅背上,软软的将脑袋后仰,眼儿仰视星空,嘴角含一丝笑意,似乎思索回味我刚才的话。 

她仰面躺着,胸脯高起来,拉一道凸起的弧线,腹部细细软软的一条,随着呼吸,颤颤的波动起伏,而下半身,丰隆肉实,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身姿柔美诱人,一副承受雨露的模样。微风吹来,我的脸有如被鬼摸了一把,涩涩的不自在起来。 

我缓缓俯身向她靠近,忽然,她惊“噫”一声,回身坐起,脸色晕红,惊嗔地看了我一眼。我硬硬的脖子转向湖面,看到一块肥肉随风飘去。 

两人半响无语。我将一块石头捡起,丢到湖中,“波”的一声,溅起一朵浪花。我走到湖边,呆盯着水面,也没回头,喊了一声:“你来!” 

她说:“什么?”轻轻的走了过来。 

我蹲下来,手指划拨着水面,说:“用莫名湖的水,洗个脚吧。”声音充满诱惑。嗯,湖水至少看上去很清澈。 

她穿着高跟鞋,没穿丝袜,坐在湖边石上,脚垂下来,快到湖面,脚尖点了点水,似乎也有一股想洗的冲动。 

“来。”我柔声说,手伸过去:“你我也算有缘,让我帮你洗一次脚吧。” 

在她犹豫的瞬间,我抓过了她的一只脚,捏着足裸,褪下了鞋子,浸入水中,用手掰揉着她的脚丫。动作一气呵成,连我自己都感觉像个专业洗脚的。 

将她的脚抬出水面,水珠从她脚上不停地滴落湖中。晕晕的光亮下,我这才开始细细品赏她的美足。 

她的脚丫白净软脓,说瘦嘛,却触手肥软。说肥嘛,纤巧均匀。嫩得跟小儿似的,足裸往上,一截小腿接着,曲线柔美。捧在手中,如一件艺术珍品,掌心提动,却又是活生生的。 

脚是女人的性器,对此我以前一直没什么感觉,此刻却深有体会。我以变化多端的力度,在她脚上捏揉抚按、托拽掰捻,不时菊一手水,浇湿她的脚面,洗完这只,又换另一只。 

湖边微风轻拂,水声清亮,我想起小时候在小溪边掰洗着白菜芯。我一边洗着,一边享受着那种晕晕如醉的柔情和刺激,一直不敢抬头看她脸色,生怕她不好意思,将脚缩回去。 

直到快洗完了,我才转过头,见她两手撑在石上,歪躺着身子,晕着脸儿,轻咬着唇,神色似感动,又似羞涩。 

我忍不住捧起脚儿,亲了一下,手中一动,她的脚急缩了回去。 

她动我也动。我站起来,向她俯过身去,她撑着手退缩了两步,才转过身,被我从后背搂住。这一连串动作,如有默契,无声无息,像个舞蹈剧。 

我将脸埋在她耳后,心儿狂跳。她轻喘着,开始挣动,口中低叫:“别――别这样――不可以!”我紧紧抱住她,不让动弹,嘴里喘着气:“别闹!被人看见多不好。”本来该她说的话,却被我先说了。 

恰好小道上有两人走过,她呆了呆,女人在关键时刻总是反应迟钝。我乘机将头从她脸侧弯过去,捉到了她的唇,她“唔”的半声,被我掰转过脑袋,将她的唇堵实了。 

就像眼睛忽被蒙住的人一样,她惊乱地挣扎。而我,紧紧摄住她的唇,用力狂吸,唇包住了她整个小嘴,拿舌顶过去,碰到她紧闭的牙齿。我喘着气,稍稍减轻了唇上的压力,这才品出了她嘴唇的柔软和芬芳。 

我又渐渐放松了对她身子的紧箍,她的身子也随着变软,唇儿微颤,竟没怎么躲闪,我离开她的唇,脸贴着她的脸颊轻摩,将她搂进怀,心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轻声说:“蓉姐,你真好。”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嘤语:“天啊,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敢随便跟人出来了。” 

我轻笑一声,掰扶过她的脸儿,她的眼睛像在睡梦中一样,兀自回避着我的目光。然而我捧起她的脸亲吻时,她却不怎么挣扎躲闪了,间或一两下,唇儿还有回应,我含住下半唇,轻咬了一下,移上去,舌侵入她口中。 

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她的香舌柔软,含进来,就像要融化一般,分泌出一股甜甜的津液,全被我咽下。此时此刻,我爱煞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她的全部,我都珍惜不已。她的唇,她的鼻,她平滑清亮的额际,她水波迷离的双眼,她脂腻柔滑的双颊,她柔顺的黑发,都令我迷恋不舍―――――― 

她说:“你是不是对很多女孩都这样?” 

这时我们已坐回椅中,我轻拢着她的肩膀,她的头抵在我的下巴,一个柔发遮盖的黑脑袋在我眼皮下。 

我不知如何说,正在思量。 

她仰面向我,说:“怎么了?不方便说?”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合适。 

她拿手戳了戳我身子,带点撒娇地:“说嘛。” 

我说:“我真正喜欢的一个女孩子,离开我了。” 

她黑眼珠关注地:“为什么?” 

我说:“嗯―――”半响没声。 

她捅了捅我:“吞吞吐吐的,说!” 

我无奈地:“因为她受不了我。” 

她说:“她发现―――你还有其他女孩?” 

我说:“不是!是因为―――我的东西太大,她受不了。” 

她霎时红晕满面,羞侧过头去。仿佛在寻思回味什么似的。嘴里喃喃着:“吹牛。” 

我扯过她一只手:“不信你摸摸看。”她使劲把手抽回去,被我用力拽住,往下引。到最后她的手掌微微张开,抽回的力气也更小了。嘿嘿,给个借口,哪个女人不想摸男人的东西? 

她的手往下深探,身子不情愿似的保持着一定距离。样子像伸了一只手到水底摸鱼,又怕被水湿了衣裳。 

我穿的是齐膝短裤,前面没有裤链的那种,东西半硬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我拉着她的手,隔着薄布,在上头挨挨擦擦。又掰开她的手指成掌状,她的手压在我的阴茎上面,我的手在她手背上,然后轻轻揉动。 

接着又将她的手掌收紧,我的东西成棍状落在她手中。我咽了口唾沫,说:“没骗你吧?” 

她轻咬着唇,嘤声说:“一般。”手却忍不住悄悄的揉动。我将她身子搂紧,两人静静依偎着,望着湖面。看上去,我和她再普通不过,和湖边的每一对情侣一样,规规矩矩地搂坐在椅子上。而实际上,她却在替我手淫。 

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蓉姐,你好流氓哦。”她弄了半日,正有些手酸,忽然放弃了,并在将手拿开前,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痛叫一声,她吃吃笑,身子防备地离开我些,手护在身前,靠近不得。 

我像是生气了似的,起身离开,忽然绕到椅子后面。一扯她的长发,她的脸仰面朝天,从后面看去,五官均匀,搭配间,有股说不出清丽,我对着她的嘴惩罚地重重吻下,下巴碰在她的鼻尖,脖子盖住了她的眼。 

她只来得及叫了半声:“啊-!”唇被我狠狠摄取。一会儿,她的手柳条儿似的攀上来,圈住了我的脖子,这种接吻的姿势分外刺激。她的下身翻转,没东西挨着,骚痒难耐地轻轻扭动。 

我欲火腾升,忽挣出来,绕回前面,在她膝盖跪下,仰视着她,手放在她柔松的腿儿上,喘着粗气:“蓉姐。”放在她腿上的手直打颤,眼儿似火烧。  
 
蓉姐娇喘着,酥胸起伏,眼神迷离,浑身无力似的看着我。一时间,我们俩谁都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我抑制不住地将脸埋在她两腿间,迷醉而疯狂地,拼命呼吸着她腿间的热气和芬芳。两手圈搂着她的后腰下方。感觉自己像个孩子,扒在了母亲怀里。她一双手落在我头上,轻轻抚摸。 

忽然,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闯进我脑中,我掀开她的裙底,头钻进去,全是赤裸脂腻的大腿,裙衣蒙住了头和后背,昏天暗地,只顾在里头亲吻着。 

蓉姐低叫了半声:“天-!”手隔着裙衣按着我的脑袋,两腿不住打颤。 

我将她双腿分开,脑袋往她阴部探去,脸颊挨擦着她大腿的内侧肌肤,嫩滑火烫,鼻子碰到她的内裤,伸了舌头试着一舔,她的蕾丝薄裤已湿透了。 

手伸进去,拉扯着她的内裤,她的屁股轻抬,撕扯间,内裤已被拉出到她的两只大腿上,一会儿又被我褪下来,塞进了口袋。 

她的屁股被我拉到椅子边缘,斜斜躺着,裙衣铺展,两腿大张,而我脑袋在她腿间舔拱。她的阴部毛儿稀少,长毛的地方,也是肌肤热蠕蠕的触感,阴唇柔嫩而不规则,似有无数小嫩肉片儿,湿淋淋的淫糜不堪。 

只觉她两腿一直在微微颤动,呻吟声断断续续,像个受了伤而忍受不了疼痛的人。忽然,她的手紧按住我的头,不让动弹,压低嗓子:“有人!”扯开裙角,掩了掩。 

听得脚步杂碎,有几个人从椅子背后的小道路过,有人轻笑,不知是否嘲笑我们。不过,晚上光线昏暗,有椅背挡着,从走道上,应该看不见我们的情状。 

定定的停了半响,我在里头闷热得难受,脚步声一远,我“呼”的一下,从底下钻出来,外头空气清新,扑面而来,感觉似从另一个世界回来般,大口地喘着气。 

蓉姐软摊在椅子上,酥胸剧烈起伏,斜望着我,像沙滩上干渴的鱼,微张着嘴儿,样子极为诱人。 

我将她搂坐到腿上,一边悄悄扯下短裤,一边拉着她的手往下,递给她一样东西,在她耳边低声说:“蓉姐,这个交给你了。”我的东西在她小手中热突突地奔腾。 

蓉姐轻咬着唇瓣,嘴里说:“不稀罕。”脸却往我怀里拱。我将她稍稍推起一些,掀起她的裙衣,落回来,裙衣盖住了我和她大腿,我的小弟和她的小妹赤裸相见,她光滑细嫩的后股贴在我阴毛茂盛的下腹。我们就这样坐了一会,小弟直通通一根,贴在她细嫩的阴唇上,被淋湿了一身。我和她拥坐着,眼望湖面,似乎看谁会先忍不住。 

身后又有一大群人走过,像是一个班级的进修生,年纪都不小,语声喧哗,脚步糟杂,我的东西竟忍不住在此时跳了跳,手不由伸下去,托高她的股儿,用一根手指将小弟勾到穴口,暖融融的插了进去。而人群,像过了一阵风似的,也远了。 她的阴道不是很紧,却娇嫩无比。东西进去的一瞬间,像冰棍进了溶洞,就要融化了一般,畅美难言。蓉姐的身子沉下来,东西到了尽头,一会又浮上去,我的下体压力一轻,底下凉飕飕的空空的感觉,落下来,先是腿越来越重,接着是东西忽悠悠的直升上去,乘风破浪,最后她的后股在我的下腹间一挤,松嫩的肉沉沉地往两边撇开,周而复始,动作虽不激烈,却十分销魂。 

蓉姐不像一些未经人事的女孩,沉甸甸的坐实在人怀中,所以抱着一点也不吃力。她比我想象中的要轻,要娇小,虽不比我矮多少,在怀中婉转承欢,如耍小儿,别有奇趣。 

这一夜,在莫名湖边,我和蓉姐一直消停到夜里两点,才送她回去。此后断断续续,通了一些电话。但她却一直不肯再出来。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我忽然接到一个她的电话。 

我说:“蓉姐,你好么?” 

她说:“不好。” 

我关心地说:“怎么了?” 

她说:“他今天回来了,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要了三次。” 

她又说:“他一点都不心疼我。” 

我说:“唉,怎么能这样。” 

她说:“完了,他收拾东西就走了,去了南京。” 

她语带哭腔:“我感觉自己像个泄欲工具。” 

我安慰她:“男人忍久了,有时会这样,你别伤心啊,这说明他在外边没有乱来嘛。” 

她哭着说:“不是,他不爱我了。以前他不是这样,我能感觉到。” 

我说:“别胡思乱想啊。” 

她静了半响,忽然说:“我想你。” 

我心一跳,热乎乎的:“宝贝,我也想你。怕影响你的生活,一直没敢找你。” 

她说:“你会爱我么?” 

我柔情荡漾,一点也不嫌肉麻:“你是我生命中最珍惜的宝贝。我一直怀着感激之心,上天能让我认识你。” 

她说:“――――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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