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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09-26  
来源于 公交 分类

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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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之蝶让唐宛儿坐下,说道:“你是有福的,就你这长相,也不是薄命人。过去的
事过去了。现在不是很好吗?”
  唐宛儿说:“这算什么日子?西京虽好,可哪里是我长居的地方?庄老师你还会看
相,就再给我看看。
  “妇人将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伸过来,放在庄之蝶的膝盖上了。
  庄之蝶握过手来,心里是异样的感觉,胡乱说过一气,就讲相书上关于女人贵贱的
特徵,如何额平圆者贵凹凸者贱,鼻耸直者贵陷者贱,发光润者贵枯涩者贱,脚跗高者
负扁薄者贱。
  妇人听了,一一对照,洋洋自得起来。只是不明白脚怎么个算是跗高,庄之蝶动手
去按她的脚踩下的方位,手要按到了,却停住,空里指了一下,妇人却脱了鞋,将脚竟
能扳上来,几乎要挨著那脸了。
  庄之蝶谅讶她腿功这么柔韧,看那脚时,见小巧玲珑,脚跗高得几乎和小腿没有过
渡,脚心便十分空虚,能放下一枚杏子,而嫩得如一节一节笋尖的趾头,大脚趾老长,
后边依次短下来,小脚趾还一张一合地动。
  庄之蝶 从未见过这么美的脚,差不多要长啸了!
  看著妇人重新穿好袜子和鞋,间:“你穿多大的鞋?”
  妇人说:“三十五号码的。我这么大的个,脚太小,有些失比例了。”
  庄之蝶一个闪笑,站起来说:“这就活该是你的鞋了!”
  从兜里取了那双皮鞋给妇人。
  唐宛儿说:“这么漂亮的!多少钱?”
  庄之蝶说:“你要付钱吗?算了,送了你了!”
  妇人看著庄之蝶,庄之蝶说:“穿上吧!”
  庄之蝶又说:“有个叫唐图的,是你什么人?”
  唐宛儿说:“是我弟弟,他喜欢夸夸其谈,那件事知道的,我弟弟人不太实在,老
以为和一些稍微有知名度的人争争拗拗就有满足感,都不怕骚□人家的正常工作!喂!
别跟他一般见识啦!今天你准备把我怎样?”
  “这里不方便,跟我来。”庄之蝶说完便出门。
  唐宛儿随后到了七零三房间,庄之蝶一下子关了门,就把妇人抱起来。
  妇人乖觉,任他抱了,且双腿交合在他腰际,双手攀了他脖颈,竟如安坐在庄之蝶
的双手上。
  妇人说:“瞧你刚才那个小心样子,现在就这么疯了?”
  庄之蝶只是嘿嘿笑,说:“我好不想你,昨儿晚上还梦到了你,你猜怎么著,我背
你上山,背了一夜。”
  妇人说:“那真不怕累死了你!”
  庄之蝶就把妇人放在床上,揉著如揉一团软面。
  妇女笑得咯儿咯儿喘,突然说:“不敢动的,一动下边都流水儿了。”
  庄之蝶一时性起,一边咽著泛上来的口水,一边要剥妇人的衣裙。
  妇人站起却自己把衣裙脱了,说走路出了汗,味儿不好,她要冲个澡的。
  庄之蝶就去里间浴池里放水,让她去洗,自个平静下心在床边也脱了衣服等待。
  一等等不来,几自推了浴室门,见妇人一头长发披散,一条白生生身子立于浴盆,
一手拿了喷头,一手揣那丰乳,便扑过去。
  妇人顿时酥软,丢了喷头,坐进浴盆里,庄之蝶拿块凳坐在旁边,上下其手,一时
捏弄奶子,一时挖弄牝户,一时又去吻她的嘴脸,忙个不乐亦乎。
  妇人的头枕在盆沿,长发一直撒在地上,任庄之蝶在仰直的脖子上咬下四个红牙印
儿,方说:“别让头发沾了水。”
  庄之蝶才爬起来,关了喷头,将她平平的端出来放在床上。
  床头是一面小桌,桌上面的墙上嵌有一面巨镜,妇人就在镜里看了一会,笑著说:
  “你瞧瞧你自己,哪儿像个作家。
  庄之蝶说:“作家应该是什么样儿?”
  妇人说:“应该文文雅雅吧!人家对稿的,都懂得大谈‘合理性’,也知道‘朋友
妻不可欺’,你这个作家大作家就那么没廉耻!”
  庄之蝶说:“哈哈!那小子闭著眼睛说瞎话,我现在就来将你欺!”
  说著就把妇人双腿举起,去看那一处穴位,羞得妇人忙说:“不,不的。”
  却再无力说话,早有一股东西涌出,随后就拉了被子垫在头下,只在镜里看著。
  庄之蝶已箭在弦上,扑上身去,就一阵没头没脑的狂插急抽去来。
  直到妇人口里喊叫起来,庄之蝶忙上来用舌头堵住,两人都只有吭吭喘气。
  妇人说:“要命的,你夺了我的魂了!”
  庄之蝶说:“还没出来哩!要不要做预防措施?”
  妇人说:“你射进去吧!我是有备而来的!”
  庄之蝶又是一阵急动,才贴紧妇人的下盘,两扇屁股急剧抽搐。
  完事后,妇人亮著裸体坐起,望著淫液浪汁横溢的牝户说道:“你出得好多!”
  庄之蝶说:“有没有见到你阴唇上有一颗痣?”
  妇人听说她那里竟有一颗痣的,对著镜寻著看了,心想庄之蝶太是爱她。潼关的那
个工人没有发现,老公也没有发现,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就说:“有痣好不好?”
  庄之蝶说:“可能好吧,我这里也有痣的。”
  看时,果然也有一颗。
  妇人说:“这就好了,以后走到天尽头,我们谁也找得著谁了!”
  说毕,却问:“门关好了没,中午不会有人来吧?”
  庄之蝶说:“你现在才记起门来了,我一个人的房间,没人的。”
  次日,唐宛儿又来找庄之蝶。
  关门之后,妇人就让庄之蝶抱她在怀,说:“咱一来就干这事,热劲倒比年轻时还
热!”
  庄之蝶抬头看她的时候,她就吟吟地给他笑,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说些什么,后
来就说:
  “今天一个乡里人到北大街,四处找不到厕所,瞧见一个没人的墙根,就极快地拉
了大便,刚提裤子,警察就过来了,他忙将头上的草帽取下来把大便盖了,并拿手住。
警察问:‘干什么?’乡里人说:‘逮雀儿。’警察就要揭草帽。乡里人说:‘不敢揭
的,待我去那家店里头拿个鸟笼来!’,就逃之夭夭,而警察却一直那么小心地按著草
帽。有意思吧?”
  庄之蝶笑了一下,说:“有意思。可我们要干好事,你却说大便。”
  唐宛儿就叫道:“哎哟,你瞧我!”
  倒拿拳头自己打自己头,然后笑著去厨房拿手巾。
  她那修长的双腿,登了高跟鞋,走一字儿步伐。手巾取来了,庄之蝶一边擦著嘴一
边说:“宛儿,平日倒没注意,你走路姿势这么美的!”
  妇人说:“你看出来啦?我这左脚原有一点外撇,我最近有意在修正,走一字儿步
伐。
  庄之蝶说“你再走著让我看看。”
  妇人转过身去,走了几下,却回头一个媚笑、拉开厕所门进去了。
  庄之蝶听著那哗哗的撒尿声,如石涧春水,就走过去,一把把门儿拉开了,妇人白
花花的臀部正坐在便桶上。
  妇人说:“你出去,这里味儿不好。”庄之蝶偏不走,突然间把她从便桶上就那么
坐著的姿势抱出来了。
  妇人说:“今日不行的,有那个了。”
  果然裤头里夹著卫生巾。庄之蝶却说:“我不,我要你的,宛儿,我需要你!”
  妇人也便顺从他了。
  他们在床上□上了厚厚的纸,唐宛儿仰卧下去,两条白玉的嫩腿举高起来,庄之蝶
提枪对那裂缝插了进去,血水喷溅出来,如一个扇形印在纸上,有一股儿顺了瓷白的腿
面鲜红地往下蠕动动,就一条虹蛔虫。
  妇人说:“你只要高兴,我给你流水儿,给你流血。”
  庄之蝶避开她的目光,把妇人的头窝在怀里,说:“宛儿,我现在是坏了,我真的
是坏了!”
  妇人钻出脑袋来,吃惊地看著他,闻见了一股浓浓的烟味和酒气,看见了他下巴上
一根剃须刀没有剃掉的胡须,伸手拔下来,说:“你在想起她了吗?你把我当她吗?”
  庄之蝶没有作声,急促里稍微停顿了一下,妇人是感觉到了。
  但庄之蝶想到的不仅是他妻子牛月清,也想到另一个女人景雪荫。
  这瞬间里他无法说情为什么就想到她们,为什么要对唐宛儿这样?
  经她这么说了,他竟更是发疯般地将她翻过身来,让双手撑在床上,不看她的脸,
不看她的眼晴,楞头闷脑地从后边去,两手捏著唐宛儿双乳,那血淋淋的东西塞入还在
淌血的洞儿噗哧噗哧的抽插。血水就吧嗒吧嗒滴在下面的纸上,如一片梅瓣。
  也不知道了这是在怨恨著身下的这个女人,还是在痛恨自己和另外的两个女人,直
到精泄,倒在了那里。
  倒在那里了,深沉低缓的哀乐还在继续地流泻。
  两人消耗了精力,就都没有爬起来,像水泡过的土坯一样,就都稀软得爬不起来,
谁也不多说一句话,躺著闭上眼睛。唐宛儿不觉竟磕睡了。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来,
庄之蝶还仰面躺著,却抽烟哩。
  目光往下看去,他那一根东西却没有了,忽地坐起来,说:“你那…”
  庄之蝶平静地说:“我把它割了。”
  唐宛儿吓了一跳,分开那腿来看,原是庄之蝶把东西向后夹去,就又好气又好笑地
说:“你吓死我了!你好坏!”
  临走,唐宛儿说:“我带给你一只鸽子,在你们这儿养几天,也让它认认你们,这
些日子你放开,它能认得我这儿的。”
  庄之蝶想:买鸽子当电话使呀,她竟也这么想的呢!就喜欢地说:“好的。”
  抱了鸽子,拿回家让保母柳月养著。
  柳月养了鸽子,每日庄之蝶都要买些谷子来喂,几天后,在鸽子脚环上别了一封短
信,约唐宛儿到他家。
  那妇人看了条儿,遂又写了条子让鸽子先回去,自已就在家著意收拾打扮起来。
  活该要事情暴露,等鸽子再飞来时,柳月偏巧在凉台上晾衣服,觉得奇怪:鸽子才
放回去的,怎么又飞来了?就看见鸽脚环上有个小小纸条,抱住取了一看,上面写道:
  “我早想去你家的,在你家里玩著我会有女主人的感觉。”
  认得是唐宛儿的笔迹,心里就想:早看出他们关系超出一般,没想已好到这个价儿
上,不知以前他们已捣鼓了多少回,只瞒得夫人不知道,我也眼晴瞎了!就不做声把纸
条重新放好,悄声回到厨房,对庄之蝶喊:“庄老师,鸽子在那儿叫哩!”
  庄之蝶过去抱了鸽子,又在凉台上放下了,走来厨房说:“哪里有鸽子,鸽子不是
放飞走了吗?柳月呀,今日你大姐去双仁府那边了,她干表姐一家来看老太太的,那里
人多,你大姐做饭忙不过来,你也过去帮她吧。我这里你不用管了。”
  柳月在心里说:你这话以前对我说,我都怕你骗信了,今日还要想骗我吗?口里就
应道:“那好嘛!”
  柳月其实没有走远,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心里乱糟糟的不是味道。估摸唐宛儿已经
去了家,就走回来,也不叫门,到了隔壁人家,推说出门忘了带钥匙,要藉人家的凉台
翻过去开门。
  这楼房的凉台是连接的,中间只隔一个水泥挡墙,以前几次忘带钥匙,就是这么翻
凉台进的屋。
  当下蹑脚蹑手过来,悄声潜入自己睡的房间,又光了脚,贴墙走到庄之蝶的卧室门
口,那卧室门没有关,留有一个缝儿。
  还未近去。就听见里边低声浪笑。
  庄之蝶说:“把衣服穿上吧,那柳月丢三拉四的,说不定半路就又折回来拿什么东
西!”
  柳月就在心里发恨:你讨好人家,倒嚼我的舌根子,我什么时候丢三拉四了?便听
唐宛儿说:“我不嘛。我还要的。”
  柳月估摸,他们是干过了,不知庄之蝶拿了夫人什么好东西送她,她竟还嫌不够!
  伸头从门缝往里看时,竟是唐宛儿赤条条睡在床沿,双手抓了庄之蝶的东西,又捋
又套的,媚眼中淫光四射。
  庄之蝶就说:“我不来了,你总说我求你的,我今日要你得求著我。”
  唐宛儿说:“我也不求你的,只让你给我再摸摸就行。”
  庄之蝶就头俯下去,一边在那奶子上吸吮,一手在唐宛儿下边去,唐宛儿也滚动起
来,要他上去,他笑著偏不。
  就口里一声儿乱叫不已,说,"我求你了,是我求你了,你让我流多少水儿出来才肯
呢?”
  柳月看见那腿中间已水亮亮一片,一时自己眼花心慌,一股东西也憋得难受,呼地
流了下来,要走开,又迈不开脚,眼里还在看著,庄之蝶就上去了,眼见那一条长长的
硬棒直插水光湿现的洞眼。
  唐宛儿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著,双手痉挛一般抓著床单,床单便抓成一团。
  柳月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身子软倒下来,把门撞开了。
  这边一响动,那边妻时间都惊住了。
  待看清是柳月,庄之蝶忙抓了单子盖了唐宛儿,也盖了自己,只是说:“你怎么进
来的?你怎么就进来了?!”
  柳月翻起来就往出跑。
  庄之蝶叫著“柳月,柳月。”就急得寻裤子,偏是寻不著,口里说:“这下坏了,
她是要给月清说的。”
  唐宛儿却把他拿著的一件衫子夺下,说:“她哪里就能说了?”
  竟把赤裸裸的庄之蝶往出推,一边推,一边努嘴儿。
  庄之蝶就撵出来,见柳月已靠在她房间的床背上,呼哧砾呼哧喘气。
  庄之蝶说:“柳月,你要说出去吗?”
  柳月说:“我不说的。”
  庄之蝶一下子抱住她,使劲地去剥她的衣服。
  柳月先是不让,但剥下衫子了,就不动弹了,任著把裤子褪开,庄之蝶看见她那裤
子里也是湿漉漉了一片,说:“我只说柳月不懂的,柳月却也是熟透了的柿蛋!”
  两人就压在床沿上,庄之蝶把那沾满唐宛儿淫液浪汁的肉棒对著柳月双腿间的凹处
硬生生逼入,插了两插,心里一动,不禁抽出一望。
  庄之蝶说:“柳月,你怎地不见红,你不是处女,和哪个有过了?”
  柳月说:“我没有,我没有!”
  身子已无法控制,扭动如蛇。
  唐宛儿始终在门口看著,见两人终于分开,过去抱了柳月说:“柳月,咱们现在是
亲亲的姐妹了。”
  柳用说:“我哪能敢给你作亲姐妹,今日我若不撞著,谁会理我的?他理了我,还
不是要封了找的口!”
  心里倒觉得后悔万分,以前庄之蝶对她好感过,她还那么故意清高,寻思著要真正
赢得他的,没想如今却这般成了他们的牺牲品。
  想著就眼泪流下来。庄之蝶说:“柳月是稀人才,我哪里没爱著,又哪日不是在护
了你?可你平日好厉害的,我真怕你是你大姐叮嘱了要监视我的。”
  柳月说:“大姐肯信了我?她也常常防了我的。你们闹矛盾,她气没处出,哪日又
不是把我当撤气筒!”
  庄之蝶说:“你不要管她,以后有什么过失的事儿,你就全推在我身上!”
  柳月就更伤心,嘎嘎哭起来。
  庄之蝶和唐宛儿见她一时哭得劝不住,就过来穿衣服。
  唐宛儿说:“今日这事好晦气的,偏让她撞见了。”庄之蝶说:“这也好,往后也
不必提心吊胆的。”
  唐宛儿说:“我知道你心思,又爱上更年轻的!我刚才是看著你的,要封她的口也
用不著和她那个,你是主人家,吓唬一下,她哪里就敢胡言乱语?你偏真枪真刀地来,
就是要干那个,你应付一下也就罢了,竟是那么个热腾劲儿?她是比我鲜嫩。你怕以后
就不需要我了!”
  庄之蝶说:“你瞧你这女人,成也是你,不成也是你!”
  唐宛儿便说:“我提醒你,她是个灾星的。你们干著,我看著了,她是没长毛的。
人常说没毛的女人是白虎煞星,男人有一道毛从前胸直到后背了这叫青龙,青龙遇白虎
是带福,若不是青龙却要退了百虎就会带灾。今日你与她干上了,说不定就有灾祸出来
的,你得好自为之。”
  直说得庄之蝶也心惊然起来,送她走了,自个冲了一怀红糖开水到书房去喝了。
  庄之蝶却并未听从唐宛儿的话,与柳月有了第一次,也便有了二次三次,还特意察
看,这尤物果真是白虎,但丰隆鲜美,开之艳若桃花,闭之自壁无暇,也就不顾了带灾
惹祸的事情。
  一日,庄之蝶写了个把钟头,写得烦躁,觉得口渴,来厨房找什么吃,见案上一盘
梅李,拿一颗吃了,让柳月也来吃。
  喊了一声,柳月没应,过来卧室见柳月仰面在床上睡著了。
  柳月解开的褂子上,一只钉好的扣子线并没有断,线头还连著针,乳罩下的一片肚
皮细腻嫩白。
  庄之蝶笑了一下,却忍禁不住,轻轻解了乳罩,也把那裙带解开,静静地欣赏一具
玉体。
  只见柳月那白雪雪的肉桃儿忒煞爱死人了!
  庄之蝶伯弄醒了她,便拿了梅李在上边轻摩,没想那缝儿竟张开来,半噙了梅李,
庄之蝶无声地笑笑赶忙悄然退出,又去书房里写那答辩。
  写著写著,不觉把这事就忘了。
  约摸十点左右,柳月醒来,才发觉衣服末扣,乳罩和裙子也掉下来,同时下边憋得
张胀地痛,低头一看,噢地就叫起来。
  庄之蝶猛地才记起刚才的事,忙关了门走过来,柳月偏也不取了梅李,说:“老师
就是坏!”
  庄之蝶佯装不知,说:“老师怎么啦?”
  接著说:“哟,柳月,你那儿怎么啦,是咸泡梅李罐头吗?”
  柳月说:“就是的,糖水泡梅李,你吃不?”
  庄之蝶竟过去,把她压住,要取了梅李,梅李却陷了进去。瓣开取了出来,就要放
进口去咬。
  柳月说:“不乾净的。”
  庄之蝶说:“柳月身上没有不干净的地方。”
  径自咬了一口,柳月就把那一半夺过也吃了,两人嘻嘻地笑。
  柳月却说:“你在戏弄我哩,做这恶作剧,是唐宛儿你敢吗?”
  庄之蝶说:“我让你吃梅李,你睡著了,样子很可爱,就逗你乐乐!”
  柳月说:“你哪里还爱我?我在你心里还不是个保姆?”
  庄之蝶再一次抬起头来,看著说过了那番话后还在激动的柳月,他轻声唤道:
  “柳月!”
  柳月就扑过来,搂抱了他,他也搂抱她。
  柳月一股泪水流下来,咯咯地滴在庄之蝶的手臂上,说:“庄老师,能让我像唐宛
儿一样吗?”
  她说著,眼睛就闭上了,一只手把睡袍的带子拉脱,睡袍分开了,像一颗大的话的
荔枝剥开了红的壳皮,里边是一堆玉一般的果肉。
  庄之蝶默默地看著,把桌上的台灯移过来拿在手里照著看,只见灯下的人儿更加迷
惑,不禁放下灯,把柳月的肉身放在沙发,抽起脚踝,分开双腿,狠命弄干起来。
  柳月叫了一声,那沙发就一下一下往门口推动,最后顶住了房门,咯地一声,把两
人都闪了一下,柳月的头窝在那里。
  庄之蝶要停下来扶正她,她说:“我不要停的,我不要停的!”
  双腿竟蹬了房门,房门就发出眶眶的响动,身子撞落了挂在墙上的一张条幅,哗哗
啦啦掉下来盖住他们。
  柳月说:“字画烂了。”
  庄之蝶也说:“字画烂了。”但他们并没有了手可去取字画。
                              ~~^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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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0-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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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0-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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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0-10-16  
怎么没有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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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0-12-10  
不全呀,不过还是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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